“朕好像记得锦贵妃在生下奕儿之前一直在喝保胎的药?”
“是。”
“这人,是何时才要喝保胎的药?”
“诶呦,奴才哪儿知道啊,奴才不是太医,更不是女人,这……”
“成了,回乾龙宫吧。”齐紫琰抬起头,是风筝飞起来了。
————————————————
“灵妃站在路中央,可是在等本宫经过?”
背立的身影转过来福了福身,那人勾了勾唇,却不是真的笑,面容清冷,却极为俊俏,不似楚哀这般温柔的样子,她倒更像是冰山上的花,只能远远地看,却不能靠近“臣妾傅灵,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今日找本宫,是何事?”
“皇后果真是聪明人,您又是如何知道臣妾要见您?”
“听闻月前的选秀有一女子美貌出众,不久便生了妃位,性格却格外孤僻,从来不去给谁请安,就连锦贵妃也得让她三分,可是今日福公公来报,说是后宫娘娘都来了凤栖宫,无一缺席,若不是想见我,这位孤傲的妃子,怎会屈身去给本宫这个如同废后的人请安?”
傅灵满意地点点头“娘娘如此心细,臣妾佩服。”
“说吧,何事。”
“臣妾只是想请教皇后,这楚相与南楚是和关系?”
楚哀心中一颤,面上却无任何波澜“家父生前一心求天下太平,和南楚的关系,不知灵妃何出此言?”
傅灵冷笑一声“初次见面,娘娘自然是不信我的,不如臣妾先给娘娘讲个故事。”
楚哀挑起眉“既然灵妃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