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鹤不说话,他伸手抓住琴屑的手慢慢抚摸。琴屑任他摸了一会儿,道:“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你把韩卿候杀死了。你们不是相爱吗?” 琴屑的的表情有些悲痛,声音却很冷静。
言鹤坐在床边,他拉着琴屑的手,慢慢向后挪,把琴屑也拉到床上去。
琴屑随他到床上,躺下后,又问:“你为什么杀他?”
言鹤抽掉琴屑的腰带,扔在床下。他的神色没有一丝变化。琴屑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只知道勤勤恳恳,卖力做事。
琴屑闭上眼睛,任由言鹤胡作非为。
韩卿侯已死,所有一切本该全部结束。可他的心更加痛苦,他强烈的爱恨还未平息,他依旧日夜煎熬。韩卿侯得到他又抛弃他。他去质问韩卿侯为何移情别恋,韩卿侯对他说:“遇上言鹤之前,我从不知道世上有这样的感情,对一个人的爱能如此浓烈,能为他抛弃一切。如果早点遇到言鹤,我就早点明白了,我没有爱过你。”
琴屑突然落泪,言鹤帮他擦去。亲吻他的眼角。
琴屑侧开头,说:“你们两个人真是天生一对,都很恶心。”
言鹤跟没听见似的,专注的看着他。琴屑惨然一笑,伸手抱住言鹤的脖子,主动去亲吻言鹤。
肖良毕竟是习武之人,耳力高于常人。他放琴屑言鹤二人独处后没多久,就听到琴屑夫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他心道不好,赶忙奔过去救人。
“肖良大人!劳烦您还在外面等一等。我和言鹤还未……说完话。”
琴屑突然出声。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也不像有什么危险的样子。
肖良停住了脚步,道:“好。有事叫我。”
国主陛下在宫中的落霞殿给韩卿侯设了灵堂,却不准他的夫人琴屑前去守丧。
琴屑只好自己在房中给韩卿侯设了牌位,用来凭吊。牌位后面放着韩卿侯给他的切玉,还有他以前送给韩卿侯的一个玉佩。这个玉佩已经被韩卿侯摔碎了,但琴屑把它捡起来了,一直留着。
从上牢回来后,琴屑就坐在床上,呆呆看着韩卿侯的牌位。
言鹤叫琴屑明天还去找他,琴屑答应了,却没打算再去。
等过段时间,他想回家乡。他老家在香海,那里很美。他家里没有亲人了,但还有几个老仆守在宅子,等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