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你为什么要把水蛭放在自己的身上?”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千锺梦与不都无关紧要,我只是好奇一问,也没有期盼她真的把我想知道的事情给我听。
果然如我所料,千锺梦的嘴闭的严丝合缝。
见她不,我刚打算放弃的时候,只听苗丽的话传来:“她养蛊。用自己的身体。”
“什么?”我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话。
然后看向千锺梦,再一次确定道:“你真的用自己的身体在养蛊?”
千锺梦:“干你何事?”
“是不干我的事,我只是好奇问问。你只要不做伤害理的事,不拿这些蛊虫去对付喜欢千锺祥的女子,你养不养蛊和我没关系。”完,我转头又面向苗丽,“把她放了。”
我和苗丽往回走,边走边讨论着酱骨的事情,因为突然不知道是要吃酱香味的还是蒜香味的。
不经意回头间,就看见千锺梦正恶狠狠的望过来。
我对千锺梦做了个鬼脸,转回头十分快乐的往宴客厅走去。
宴客厅内。
依然是歌舞吹笙,欢乐异常。
回程的路上。
我和凤山苗岩,千锺祥坐在回府的马车上。
马车晃晃悠悠,打开帘子望着窗外。
“哥哥想看看西衡的街市,是吗?”
凤山苗岩对改变西衡的现状,一直都抱有非常积极的心态。
他这一次来,我自然是希望他能看看南屿的不同,然后让所在的西衡能够得到很好的发展。
凤山苗岩点零头。
我把帘子放了下来,转回头看着千锺祥。
千锺祥:“明福,把马车停下来。”
明福拉起马缰绳,把马车停了下来,然后拉起车帘,把我们一一扶下马车。
我们站在一条笔直宽敞的街道上,街上人来人往。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从我们面前走过的人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
两面的铺子,门头上也挂着高高的额匾,额扁上均用鎏金大字写出龙飞凤舞的匾额。
时不时的,还有店员站在门口招揽客人。
望着这车水马龙,繁华异常的南屿街市,凤山苗岩直直的望着。
“是不是很繁华?”光看凤山苗岩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他心底的震惊。
凤山苗岩没有话,只是缓缓的往前走着拿起摊铺上摆着的东西,仔细的看着。
看了好长时间之后,他转回头望着我。
“这里卖的东西是不是远远超乎你的想象?”
凤山苗岩听到我的话,点零头:“从来没想到,针头线脑,甚至连茶水都可以被贩卖。”
“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作坊么?”
凤山苗岩又再次点零头。
穿过几道大街,穿过人声车流声和道路两旁林立的商铺,我把凤山苗岩带到上次我买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