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辉看着顾沫的动作,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窟窿,浑身僵硬。
那段刻意隐藏的记忆如海水般涌入脑海,只剩无尽的悲凉和悔罪。
“你怎么了?”
慕夜辉一语不发地搂着顾沫,漆黑的瞳孔是无尽的惶恐和不安。
过了许久,他才松开顾沫,没再停留直接回来宅子。
回去后,慕夜辉就变得很忙了,有几个人来找他,穿着军.用服装,好像要商量事,顾沫也不多听,转达一圈后,便和管家说她要离开,管家开车亲自送她回去。
回去后,顾沫第一时间去看了莫辞,莫辞没去医院,但有专门的医生为他治疗。
看到他身上的伤口,顾沫对他的愧疚更多了,身上几乎没有一是完整的,从小到大被家里宠着,即使外出过几年也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血肉模糊的瘆人。
到底是这一个月的陪伴,顾沫把他当成了半个哥哥,又因为她一个自私的决定,才害他如此。
顾沫停了他手里的工作,让他带薪休假一年,给他用的药也都是极好的。
顾沫出了莫辞的房间,转角碰到虚弱的君临煜,俊脸惨白,黑色的外套,散发着丝丝血腥味。
她皱眉,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有点担忧“你又受伤了?”
君临煜抚墙,撇见顾沫下意识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讽刺,“你还愿意救我?”
顾沫点头又摇头,“救你是出于人类本性,没有愿不愿意,如果换做旁人我也会救。”
果然,你还是如此。
君临煜轻笑:“我是来和你告别的,这里太危险你还是回E国比较好,回家没人敢动你。”
“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应该也猜到了点,你最好离开,要不然慕夜辉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