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一脸惊慌失措的杨成泽,肖战的嘴角荡起一丝淡淡的冷笑,寒声道:“从前素闻右相大人博学多才,您老人家不会是没有听过易容之术吧。”
随着肖战的话音刚落,杨成泽便是一声惊叫:“这怎么可能,那张脸明明就是没有易过容的。”
一声充满了嘲讽的嗤笑从肖战的口中溢出,依旧是如同盯着死人一般的盯着眼前的干瘦老头冷声说道:“看来右相大人也并非传闻那般的博学,竟是连鬼手门的天养之术都没有听说过。”
“什么,鬼手门?这怎么可能,鬼手门不是三十年前就已经灭门了吗?怎么会、、、、、、”
“这个问题你倒是可以去地狱问问当年惨遭被你灭门的曹家人才是,他们应该很愿意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想在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没死之前他们定然都会留下地府等着你的。”
随着话音的落下,肖战便不再啰嗦,直接手起剑落,直接一剑结果了早已被吓得面色铁青的杨成泽的性命,随后也不多留,只留下了一句冰冷的“一个不留”便转身大步离开杨家。
大邕的皇宫里,本该远在自己封地的煜王眼底含笑的看着呆坐在龙床上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皇帝,一脸柔和的含笑说道:“还请皇兄莫要怪罪弟弟,这当年父皇本就是将皇位传与弟弟的,可皇兄当年仗着外家的势力硬是以弟弟年幼为由,违背了父皇的遗旨替弟弟坐了这么许多年,如今弟弟已是长大了,还烦请皇兄将这皇位还给弟弟吧。”
虽已是吓得浑身发抖,可龙床上那身材臃肿的皇帝听了这话还是色厉内荏的尖声喊道:“你敢,你这是谋朝篡位,你个乱臣贼子。”
面对浑身哆嗦得不成样子的皇帝,蟒袍男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鄙视的神色,轻轻的摆了摆手道:“还不赶紧伺候皇兄去见先皇,想必先皇这会应该也正急着想听皇兄对于当年之事做出解释。”
随着蟒袍男子的话音落下,男子身旁立即有几个黑袍男子手握白灵朝着龙床上的男子走去,而此时的宫殿外面也是喊杀声震天,本该庄严肃穆的皇宫此时早已经是血光漫天,惨叫哀嚎声不绝于耳。
而皇宫之外,天京城内。
当朝阳慢慢跃出天际的那一刻,夜里隐隐听到了喊杀声的人们一个个都是小心翼翼的将自家大门打开一条缝隙,将头伸出去小心的查看着街上的情景,而空气中那弥漫这的淡淡血腥味道让很多刚刚探出头的人又急忙缩了回去,只有那少数胆子大的人才敢迈出自家大门,却也都是鬼鬼祟祟如同做贼般的小心朝着之交好友或是自觉能够打探到消息的人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