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一般都是以女工为主,而那个特务居然说这间纺织厂里没有女工,说明这间纺织厂只是一个空壳而已,但这里到底是不是日军的核弹研究所呢?
李芝萱走到纺织厂附近的垃圾堆,一边假装拾垃圾一边偷偷的观察纺织厂。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纺织厂的大门仍然没有女工出入。
这时,一辆轿车停到纺织厂大门前。那个特务连忙跑过去打开车门,身着便装的山下龙一下了车,匆匆走进纺织厂。
看到这番情景,李芝萱心里有了底,离开了纺织厂。
李芝萱回到山楂树俄餐厅,对鲍里斯和安德烈道:“现在可以确定,日军的核弹研究所就在纺织厂。偷袭的武器准备得怎么样了?”
鲍里斯和安德烈都面带难色,没说话。
“怎么,有困难么?”李芝萱问道。
鲍里斯道:“现在日本人在黑市查得很严,我找遍了所有关系,只能弄到几把手枪。”
安德烈道:“要不等风声过了再说?”
李芝萱斩钉截铁道:“不行!万一日本人将核弹研究所转移了,我们就丧失了最好的行动机会!”
鲍里斯道:“可是拿着几把手枪去袭击核弹研究所等于自杀!”
李芝萱道:“我来想办法。”
在特高科的牢房中,陷入昏迷的陆玲醒了过来,立刻感到浑身火烧火燎般的剧痛。
她看了看被白唇竹叶青咬的右臂,已经肿得跟气吹的一样。
松野由纪坐在陆玲对面,道:“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陆玲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已经无力说话。
松野由纪得意洋洋道:“血清虽然救了你的命,却缓解不了你遭受的痛苦。残留的蛇毒依然在你体内肆虐,这个过程要持续很久。等你恢复了,我会再换一种毒蛇咬你,然后再给你打血清。如此反复,你觉得自己能撑过几个回合?”
陆玲艰难的说道:“你们杀了我吧。”
松野由纪冷笑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人若是死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山下大佐让你活着,让你感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对了,忘了告诉你,蛇毒会让你的内脏功能渐渐衰竭,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你真的以为自己能承受那种痛苦吗?你还这么年轻,真的愿意让自己的余生在痛不欲生的折磨中度过吗?”
陆玲因身上摧心剖肝的疼痛呻吟起来。
松野由纪走到陆玲身边,道:“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就放过你。说吧,何苦为难自己呢?”
陆玲一边呻吟,一边低语,但声音很小。
松野由纪连忙将耳朵贴近陆玲的嘴,想听清陆玲在说什么。谁知陆玲突然狠狠咬住了松野由纪的耳朵,松野由纪疼得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