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宇文化卧病在床,朝中大小事务均交到了宇文静珹手上。而贺王后也借着宇文化病了无瑕顾及其他,趁机将执掌后宫的大权从宇文惜的手上夺了回来。在贺王后与贺文郡的里应外合之下,将王宫的禁卫军统统换成了自己的人,并借机将宇文化软禁在宫殿中。
朝中一众官员虽多多少少察觉了些不对劲,可无一人敢发出质疑。好在宇文静珹还算贤德,朝中事物也被打理得紧紧有条的。
自从被贺王后收回了执掌后宫的大权后,宇文惜便被幽禁在清幽别院中,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眼下的局势对她来说愈发的不利。“公主,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啊?若是前几月公主同太子殿下回了天伏国,咱们也不至于陷入困境啊。”
无论玉翘说了些什么,宇文惜都当没听见,一副泰若自然的模样,一点都不为自己当前的处境担忧。她越是这样,玉翘越是心急。她赶忙上前夺了宇文惜手中的茶杯,一脸焦急的说道:“公主,您倒是想想注意啊,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奴婢可是听说了,这王上恐怕危在旦夕,您又跟贺王后结了怨。如今她得了势定是不会让公主您好过的。”
宇文惜缓缓站起,轻轻的从玉翘手中拿回来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玉翘茶有些凉了,你去给我换上一杯吧!”
“公主,您怎么还有闲心喝茶啊?”
宇文惜实在憋不住了,冲着玉翘笑了起来。“你何时如此糊涂了?我自是有主意的。你等着吧,不出两日自会有人放咱们出去的。”
听到宇文惜这般说,玉翘的心倒是宽上了几分,将信将疑的去给宇文惜换了一杯茶来。
果然不出宇文惜所料,正午时分,宇文静珹就将守在清幽别院的禁军给撤走了。还亲自带了些糕点来。
他意气风发笑脸盈盈的走进了院中,恰巧宇文惜在院中抚琴。他赶紧走上前去,一脸殷勤的将糕点递给了在宇文惜身侧的玉翘。“惜——不,思元,这几日委屈你了,你赶紧尝尝吧,这可是我特意命御膳房给你做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宇文惜扬起了脑袋,朝着糕点瞧了两眼,又看向了宇文静珹。“你母后将我幽禁起来,你如今又是这般姿态,你到底什么意思?还有听说父王病了?你为何不去跟前伺候着,反倒是来我这儿啦?”
宇文惜还如往常那般冷漠,对于宇文惜的质疑,宇文静珹选择了闭口不谈,他只是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拿了一块糕点朝宇文惜递了过去。“尝尝吧,很好吃的。”
“王位迟早都是你的,你母后为何这般着急啊?王兄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
宇文静珹默默的将递出去的手缩了回去,脸色变得铁青。“我还有朝中事务要处理,我就不陪思元你了。糕点真的很好吃,你记得吃。还有,这王宫你来去自如,除了父王的寝殿不能去外。”说罢,宇文静珹快步离开。
宇文静珹别没有立刻回到自己的宫中,反倒是去了葳蕤轩。虽然那日他听到了自己母后与舅父的对话,知道他们有所图谋,却始终也想不通为何要这般着急的从宇文化手中夺权。不错,就像是宇文惜质疑的那样,他也觉得其中另有玄机。一开始是他懦弱了,他不敢去问。宇文惜的那番质疑和态度让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他刚到葳蕤轩便一副极度愤怒的模样,贺王后从未见过自己的王儿这般。她十分关切的问道:“怎么了静珹,是谁惹你生气啦?”她刚准备伸手去触碰宇文静珹的脸,却别宇文静珹给拦下了。“母后为何要幽禁思元?还有,母后为何那般着急,非得将父王圈禁起来?那个王位迟早都是我的呀,母后何必那般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