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儿拜见父亲。”
正是之前救了老刀的齐琦,一边对着园丁施礼,一边还低着头,偷偷瞥了一眼老刀,面上微微露出羞赧之色。
老刀这时才知道,与自己攀谈半天的竟是齐琦父亲,齐家的老爷,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赶紧躬身下拜。
“晚辈辛海平,不知道前辈原来是齐老爷,还请恕晚辈无礼。”
齐云孝放下手中的铁剪,捻须笑道:
“小友不必客气。你是琦儿的朋友,也是我齐家的客人,哪有什么无礼之处,倒是我这个女儿照顾朋友有些不周,竟让你在园子里等了许久。”
“哪有,是爹你······”齐琦嗔怪的看了父亲一眼,心里想到,分明是父亲让下人迟点告诉我,却自己跑来堵着人家。只是见父亲不怒自威的盯了她一眼,这才把话都咽下去。
齐云孝也不管女儿高不高兴,带着老刀来到花厅,分宾主坐定,老刀才将上月醉卧街头险些被冻死,幸遇齐琦搭救之事说了一遍,齐云孝当下客气了几句,便吩咐下面设宴,老刀推辞了几句,齐云孝却执意要留他用了饭再走,老刀想着求药之事尚未开口,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来,齐云孝让老刀在房间安坐,借口安排府中事务,带着女儿来到后院。
两人进了后厢房,齐云孝端坐桌前,一脸严肃的望着女儿
“知道你胆子大,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我不在府中,你居然敢带着陌生男子住到家里?你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齐云孝面露愠色说道。
“爹,你说的也太难听了,你也常说,虽然家里行商,但不可做见利忘义之事,要多结善缘,大雪天里,见人家睡路上,难道不管,仍由他冻死,那女儿岂不是见死不救?”齐琦不服气的说道。
“这街面上都是客栈,光是咱自己家开的便有三四间,你随便差人送去哪个客栈不行?你又不知道此人底细,便这么带到家里,万一是歹人,不成了引狼入室?”
“爹,你也太小看女儿了,女儿我自有识人之法。”
“哦,你说说看。”
“哼,你就是不相信我,女儿虽然有些顽劣,但是何曾说过没有底气的话,父亲再想想,女儿何时做过没有分寸的事?”
齐云孝微微沉吟,也点头承认,自己这个女儿虽然看起来是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论起行事作风,却是老练稳妥,倒是没让自己操过多少心,当下便又问道:
“那你知道此人会武功吗?”
“知道,而且还相当的厉害。”
“嗯,这愣小子,刚刚在花园竟然举着太湖石走来走去,那座太湖石,是我当年买下用牛车拉回来的,十多个壮年男子,还挑的勉勉强强,这小子怎么可能一个人就搬了起来?简直是闻所未闻。”
“父亲,不知道这样的人算不算人才?”
“若是统兵打仗,自然是有万夫不当之勇,难道,你是想为爹笼络人才?”
“这个是自然,爹有雄才伟略,女儿自然要时刻为爹着想,延揽人才,将来好助爹一臂之力,另外,此人还有一个秘密。”
“哦?什么秘密?”
“此人体内有初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