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大人,刚才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把我们关进大牢,就关进大牢里来了,怎么这会变成这样呢?”南宫昊看到那位县令跪在地上,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不由开口道。
“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南宫世子和宝郡主驾到,还请南宫世子和宝郡主恕罪。”那位县令战战兢兢的道。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门打开了,请世子和宝郡主出来。”知府大人一看,这南宫昊和沈家宝还在牢里关着了,这时候跪什么跪,先放人才是要紧的。
“对对对,快放人,放人。”县令听了,连忙对跪在一旁的牢头道。
“先别忙,县令大人,刚才我可是过了,我这进来容易,要我出去可就难了。”沈家宝道。她拒绝被放出去。
“郡……郡主,是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郡主您……您和世子来了,多……多有冒犯,还望,郡主,世子饶了我这一次吧。”那县令起话来有些结结巴巴的了。
“你那表弟把人家姑娘带去哪里了?”沈家宝突然开口道。
“这……”
“怎么,还想不实情?”沈家宝看着那县令,一脸严肃的问道。
“不敢,你们,赶紧的去把表少爷和刚才那位姑娘给带来。还愣着做什么了,快去啊。”县令听到沈家宝的话,连忙对下面的人道。
下面的那些人,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连忙去找县令大饶表弟了。
“夫人,不如我们出去再慢慢吧。”南宫昊道。毕竟这里太阴暗、潮湿了,南宫昊觉得沈家宝不适合在这儿久待。
“好,我听你的。我们出去吧。”沈家宝也感受到这牢房里的潮湿了。她觉得眼下也没必要跟这个县令斗气,而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便听了南宫昊的话,和他一块走了出去。
那县令见沈家宝肯出来了,心里倒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他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了。只要可以保住他这头上的乌纱帽,他愿意做任何事,哪怕是拿他那表弟开刀,他也一定会做到的。起来这两个人还是他那表弟给带回来的了。谁让他谁不去惹,偏偏惹了两个最不该惹的人。
过了一会儿,之前那名叫飞虎的男子和夏香都被带回到县衙里来了。
“表哥,这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又让人把我带回到你这县衙里来了?你,你怎么就这么把他们给放了?”飞虎进了县衙,一看到县令,便开始叫嚷道。根本就没注意到眼前的形势。
到是夏香,她看到南宫昊和沈家宝,他们两个不但被放了出来,还奉若上宾般的在那儿坐着,很显然,他们的身份非同一般。还有坐在一旁的另一个人,似乎也大有来头。
“大胆,这里是县衙,你见到本官,应该叫我一声大人,这里没有你表哥。”县令敲了一下醒木,厉声地道。看他这样子,也像是在给飞虎传达着什么。
这飞虎也不是傻子,听到自己表哥这样跟他话,便意识到眼下的形势对他不太有利,便跪在地上,喊了一声“大人”。
“飞虎,你可知罪?”县令大人此时看着飞虎问道。
“大人,草民犯了什么罪啊?”飞虎反问道。
“你强抢人家姑娘,还不知你犯了什么罪?”县令问道。
飞虎很想,这不都是你同意的吗,怎么这会又问他知不知罪了?今表哥是哪里吃错药了?还有这眼前的这三个人,又是什么来历?飞虎在心里想着。
“飞虎,你还这不知罪吗?”县令又敲了一下醒木,把飞虎从沉思中拉回到现实中来。
沈家宝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着,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县令到底会怎么做。
“大人,草民知罪了,还请草民饶恕了草民吧。”飞虎看了一眼县令,看到他对自己一个劲的使眼色,他不由连忙开口认了罪。
“你知罪就好。来人啊,把他关进大牢里。”县令道。他想着,反正飞虎被关进大牢也只是暂时的,等到南宫昊和沈家宝他们走后,他再把他给放出来就是了。
沈家宝在一旁看着,心里可是很清楚,这个县令打的是什么主意。当然了,她不可能让他如意的,既然被关进大牢里,那他也就真的很难再出来了。至于这个县令,他头上的乌纱帽也别再戴了。
“我县令大人,你也就别再演戏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在这儿毕竟只是短暂的,过几日就会离开。待我们离开之后,你便会把他给放了。至于这儿的老百姓,他们仍然该受苦的还在受苦。你也配做他们的父母官,我看你这官多半也是花银子买来的吧。”沈家宝主道。毕竟花银子卖官的事,在每个朝代都是有的。
“郡主,你这话可就冤枉下官了,下官这官位还是通过科举考来的。”那县令听到沈家宝他的官是买来的,不由有些不服气,开口辩解道。
“既然你这官不是买来的,还参加过科举,你不是更应该清楚的知道,朝廷选拔人才是为了什么,让你做这地方的县令,是要让你造福这里的百姓,给他们主持公道的,可是你倒好,不但不主持公道,还让你的表弟欺凌弱,实在是太过分了。”南宫昊此时开口道。
一旁的飞虎在听到自己表哥称呼那女子为“郡主”时,当场傻了眼,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两个人竟然身份如此高贵,这下别他了,只怕他表哥,这头上的乌纱帽也不保。
“方知府,这位县令你就看着办吧。如此一个不能为百姓做事的县令,我看不要也罢。这事回头我会上报给太后和皇上的,至于这时县令的事,就由你来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