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利设部边哨前,山丘连绵不绝,地势参差起伏,纵览全局,就像白色浪涛一般。
先锋营已悄然抵达敌军边哨前,排成一排趴在山坡上,隔着几座小山丘,密切注视着敌人边哨的动静。
他们在等,等绕过敌人边哨,去前方伏击漏网的小队就位。
前方敌军尚未察觉危险就在眼前,仍在火堆边吃着烤羊,不时拿起酒囊仰头灌一口,有说有笑。
夜色渐深……
前方两个火把飞舞,这是先锋营的旗语,古代通讯手段落后,程处默便想起了旗语,经过全营不懈努力,研究出一套旗语来。
“动手!”
随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先是躲在敌军脚下的小组,突然暴起无声战斗,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掉周边哨位。
趴了半个时辰的先锋营,起身踩着脚下的滑雪板,依靠下坡缓冲加速,连续飞跃几个山丘之后,在敌军反应之前,很快抵达在边哨面前。
虽然看似齐头并进,但以小组为单位,在敌军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冲进敌人阵营。
目光集中在花二郎小组。
花二郎自己一马当先,和敌人刚一碰面,钢刀挥下便砍翻一人,鲜血飙飞。
他本人迎着鲜血,便以扑向另一个人,至于两边的敌人,他理都没有理,身边的同袍稍慢半步,刀光剑影,血肉齐飞,敌军成片的倒下。
正如当前这人,他看准时机,趁花二郎不注意,从一侧挥刀偷袭!
就在此人眼中,一杆长枪,毫无征兆飞射而来,他骇人的睁大双眼,却已经躲闪不见,眼睁睁看着长枪刺向咽喉,终死不瞑目的倒地。
初一接触,先锋营凭借个人强悍的战力,迎战之人便倒在刀下,敌人死了一大片。
丁零当啷……
先锋营趁着出其不意占得先手。
突厥人不愧骁勇善战,很快也组织成了反击。
花二郎第二个对手,已经有所防备,一刀劈下被弯刀当下,不过他全力劈砍一刀,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匆忙之下,力量上明显不足,横刀卡在其肩膀上。
啊!——
他攻势不减,随之飞起一脚,将敌人踹飞出去,手臂也横飞而起,血洒长空,对方撞翻不少人,捂着断臂嘶吼。
手中横刀恢复自由,花二郎扑向下一人。
在接触敌军伊始,他们小组自然成了三角形,如一支利剑一般,花二郎便是剑锋,将士们齐头并进,敌阵口子不断被撕打,这柄剑刺的愈发的深。
整个先锋营亦是如此,一触之间,全营队形随之变化。
敌阵本想联手反击,面对先锋营的部署,根本组不成有效的反击,只能凭个人英勇凭杀,但先锋营将士的身手,半点不输他们,战场形势从一开始,便开始向先锋营一面倒。
一炷香的时间,花二郎杀穿了敌阵,战略目标已经达到,回过头来,和战友联手合围,进行绞杀。
似乎察觉事不可为,敌军便想着突围,但无虑选何处突围,都感觉腹背受敌,还有很多看不到的威胁,就像陷入泥潭一样,抽身不得。
步利设部落边哨,并非所有人都正面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