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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需要我给你抱琴么?”
”不需要。“
”许老师,那我给你讲讲怎么给学生们上课吧,嗯?“
”不用了。“
“那个……许老师啊,这一回来的人特别多,您之前应该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吧?虽然说您的琴听说谈得不错,但上课是上课,跟登台表演可不同,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谢哥会怪我的。”
白厚栩皱起眉头,问道:“不是说我只弹琴么?也罢,到时候我便说两句罢。”
说两句罢?
那个原本笑容可掬的年轻男老师神情为之一滞,心里陡然冒出一股子怒火。
宣传了这么久,白厚栩的来历,早在他们琴社无人不知,而后又有一些待遇之类的小道消息从财务那边流传出来,因此不忿的琴社老师们不是一个两个,这个年轻男老师也是其中一员,之前他们还联合起来,找谢允谈过一回,结果收到的回答是:“到时候人家上课,你们也跟着来听听,如果自觉可以达到那个水平,我就把你们一视同仁,如何?”
听听,这是什么话!
这让这个男老师今天被谢允叫来的时候,对白厚栩心中是充满了不服,结果耐着性子说了半天,没有收到一个笑脸不说,连自家的一片好心都全被当成了驴肝肺。
行,我就看你怎么说两句!他在心里暗忖道,哪怕你被谢总再看重,琴又弹得有多好,今天来的这些人,可是三教九流什么都有,琴道上的造诣高低又各有不同,讲的时候只稍有不如意,到时候一百多人鼓噪起来,我看你怎么下台!
白厚栩没有注意到,他又一次在不知不觉之间,狠狠地得罪身边的人。毕竟,这对他来讲,是从未经历过的事情,于是,当他跟着谢允,以及这位老师一起走向上课的教室之时,他正在脑子里面做着化学试卷,对周遭一切视若无睹,直到眼前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才回过神来。
”公子,怎么会是你!“李彤彤尖声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