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玉麟站在屋檐下看着宝儿欢天喜地的向屋内的人介绍自己时,江玉麟和屋内的人似乎都有一种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相似感。
“妙笔寻花?”江玉麟看了眼门外逗着小白兔的女子,那女子时而回眸,眉眼间的纯粹笑意如繁花盛开,夺人眼球。
“嗯,那日山上混乱,官兵突然而至,明月让小简带我与宝儿离开,谁知途中我旧毒复发,又逢官兵围剿,场面混乱,不知为何载我俩马车的马受惊,狂奔不已跌落悬崖,幸而悬崖下方为河流,也不知过了几日,那河流将我与宝儿飘至大山深处,竟未被野兽寻食,等我醒来时,只看到衣衫褴褛的昏迷的宝儿紧紧护着我,整个人除了一张脸,再无一处完好,再探她气息时几乎弱不可察,”说到此处,顾念歆脸色依然苍白,江玉麟已然猜测当初九死一生,心猛的抽搐一下,似乎停止跳动,却面不露色,依旧静静的听顾念歆娓娓道来“刚开始,宝儿情况危急,不宜移动,我们便在那处寻了个山洞呆了半月之久,幸得越是深山越有奇珍,一些难得寻得的药材,却是解了燃眉之急,可也因着那环境的恶劣,那半月,好几次宝儿的脉搏都差点停了,我拼尽所学,堪堪只是治好她的外伤,宝儿却一直昏迷不醒。我不敢离她太远,也只敢在那洞穴附近活动,每日日同她不停说话,盼着她醒过来,她却不见半分好转,直到一个月后偶然遇到山中砍柴的樵夫,烦他帮忙,才从山中出来,宝儿的身体依旧不见好转,我也只好一边寻了个住所,慢慢寻找治疗她的方子”顾念歆看了神色依旧的江玉麟,猜不出她心思为何,叉开了话道“你的毒,可解了?”
江玉麟没想到顾念歆说了个开头,突然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端起桌上的茶水,啜了一口,看了门口的宝儿一眼,笑道“不动不殇,暂无大碍!后来怎么样了?”
顾念歆本欲伸手体江玉麟把把脉,也不知江玉麟是有意还是无意,堪堪避开了自己的手,也不再多言,又见她耳后经脉已然消失,道“后来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有一天宝儿突然醒了过来,只是记忆出现了点偏差,”
“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