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勉强自己参与聚会了。你没发现你已经被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吗?”她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容,似乎看到了以前,“有很多和我一起来的人,最后都变成了那样,他们的思想觉悟甚至比你还坚定。”
“我自己知道我有没有被洗脑。”张兴悦猛地站起来重复自己的想法,椅子发出响声。
文初筠也站起来:“张兴悦。”
应楚目光微冷:“你一旦走偏了,就是在钢丝上跳舞,一旦摔下来就什么都没了,就连国家也会跟着你一起陪葬。”
张兴悦不再回答,转身甩门离开。
房间内安静了片刻,应楚夹了青菜到文初筠碗里:“别光吃肉,青菜多少也吃一点。”
文初筠叹了口气:“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世界的音乐居然是毒品,唉,真是个奇怪的设定。”
文初筠又在说这些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了,应楚嘴角勾起,有点想捉弄她:“我发现你说话有时候很有意思,就好像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有吗...”文初筠笑了两声,像是不想被对方看到表情一样,将头转开看向别处。“别的世界来的迟早会走的。”她喃喃道。
应楚撑着下巴,眼角余波暧昧触碰着文初筠:“能和别的世界的仙女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余生用来回味也不亏。”
“煽情些什么呢。”文初筠不知道应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才和自己说这番话。若有一天,应楚真的认真的问她,她是不是来自别的地方。文初筠一定会回答——是。
她从未想过自己对待感情会这般任性,不管真正的闵思思在醒来后面对应楚是不是要继续在一起,她都不想自己被闵思思或别的人代替。
只可惜,往后的时间她都没有机会回答,因为,应楚再没提过这件事。
......
诗词大会的比赛在入冬的时候结束。应楚将文初筠带来的新诗体以对诗词界进行了大革命为噱头,在媒体铺天盖地的宣传下,更多人喜欢上这种字句整齐,平仄押韵的古诗体。
最后,文初筠毫无悬念的得到了冠军。
反观张兴悦,他在十强之后的比赛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宣布退出比赛。
赛后,应楚又突然向文初筠求婚,文初筠立刻就答应了,然后一问猫咪这里的结婚年龄是满二十二岁,拿出身份证,应楚和文初筠都一愣,文初筠刚上大一,是花一样的十九岁。文初筠尴尬的把身份证放回口袋:“那等我二十二岁先再结吧,哈哈哈......”
文初筠曾试过找张兴悦再一次聊聊,张兴悦都不愿见她。时间一点一点的向后推移,文初筠顶着闵思思的身份投入学习中,这个世界最高学历只有大学,因此,想要顺利完成学业十分艰难,令她最痛恨的就是,为了能顺利毕业,文初筠向猫咪讨要了三次积分兑换的机会。
自从文初筠在诗词大会名声大振,社会组织高干、学校领导都在明里暗里的将文初筠往政坛上推。而文初筠后来的任务也与政权有关,便乐意的接受了各界人士的培养。
从象牙塔走上政坛的文初筠越来越忙,时间又过去了四年,明天就是大选的日子,文初筠终于和应楚站在民政局门口前。“说不定明年我就是总统夫人了。”应楚将脑袋搭在文初筠的肩膀上,乐呵呵的说。
文初筠掐了掐她的脸蛋:“你也太没抱负了,你明明比我厉害。”
应楚不置可否,语气里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我可没本事创造新诗体,现在你的声望比我高的高。”
说到声望,文初筠想起张兴悦,叹了口气:“他完全堕落了。”
应楚摸了摸她的脑袋以作安慰:“他抗争过。”
“他为什么不向你求助?”文初筠不解,“明明你的资源比顾韬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