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知道文初筠对莫远意见很大，这次她成功出了一口气，梁溪为了给她庆祝，做了一顿大餐。

文初筠和猫咪都被喂的心满意足。

她看着外面的飘满雪花的窗户，道：“明天就是除夕了，为了维持防护塔运作，不能放烟花。怪安静的，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俄罗斯也有春节放烟花的习惯？”梁溪接话。

文初筠说：“我从小到大都住在中国。”

“那等末日结束，我陪姐姐放烟花吧。”梁溪笑道。

“末日结束？”先不说末日什么时候才结束，文初筠根本待不到那一天，“说不定那等末日结束我们都成了老婆婆了，哪还有力气放烟花。”

“那我的新年愿望是末日在我们变成老婆婆之前结束。”梁溪双手合十。

文初筠摸了摸梁溪的脑袋：“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梁溪跳下椅子，牵着文初筠的手走到房间门口，文初筠弯下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梁溪十分无奈文初筠总拿她当几岁的小孩来看。她踮起脚尖，碰着文初筠的脸颊，在她的右脸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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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二点的钟声已经响起，已经进入除夕了，梁溪的耳畔响起一个声音：

“明总，广城集团的张经理找您。”

梁溪睁开眼睛，道：“什么事？”

“他没说。不过看他的表情，事情好像挺严重的。”

梁溪眉头蹙起，问：“文初筠的任务还有多少个？”

对方答：“最后一个。”

思量片刻，她道：“让他稍等一会，我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就回来。”

说完，梁溪掀开被子写了一张便签贴在餐桌上，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梁溪独自在雪地里前行，她掖了掖外套，在手心呼了口热气。

太冷了，她果然不喜欢下雪。

“喝！”一个桃花军踉踉跄跄的路过，他回头看了一眼梁溪，红色的斗篷衬得她在雪地里像个雪精灵。醉酒的人一把掀开朋友，朝梁溪走来：“小朋友，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呢。”

梁溪皱了皱眉，迅速蹲下避开醉酒人抓向肩膀的手。

“还挺灵活的嘛。”醉酒人将酒瓶子扔在地上朝梁溪冲来，梁溪灵活闪避，捏起拳头用着巧劲往那人的关节上一敲，醉酒人几下便趴倒在雪地里，呼呼大睡起来。

梁溪从醉酒人身上掏出一个对讲机，调到医疗室的贫道说：“B区第三街道，有人冻晕了，速来。”

对讲机里传出短暂的电流音：“收到。”

梁溪便将对讲机扔到醉酒人的身上，离开了。

梁溪走到鬼王的家里便停了下来，屋里的人仿佛预见梁溪的到来一般，门忽然开了。唯柔站在门口，将食指抵在唇间说：“我老婆睡了，出去聊吧。”

梁溪了然，与唯柔一起去了中心大楼，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夜晚依旧有很多白大褂在奔走忙碌，反复休息这个字已经在他们的日常里抹除掉了。

中心大楼休息室，唯柔站在吧台问梁溪：“奶还是酒？”

梁溪只笑：“奶茶吧。”调酒师了然，转身调奶，唯柔自己则要了杯鸡尾酒。唯柔将冒着热气的奶茶推到梁溪面前说：“她又不在你旁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