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的陆朝,按着腿,后面的陈与白表示已经不想说话了。
苗一诺打趣他们两个,道:“叫你们回教室,是谁说没关系的?”
陈与白指着陆朝,陆朝指着陈与白。
幼稚的男孩子。
何暮跟着一起说:“真是说不听。”
陆朝握住她的手,累得说不出话来:“我听,我以后肯定听,每句话都是使命。”
在篮球风波之后,十三班一整个晚自习都是那群男生虚弱的哀叹声。
高三开学几个星期后,高一高二的也开了学,。天气也开始转暖,高三所剩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课余也越来越少。
到了最后的关头大家仍旧没有放松,算是为了自己拼一次吧。
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五一劳动节。距离考试还有30多天,学校按照惯例放了假。
陆朝见何暮还穿着长袖不由的想到她胳膊上的疤痕,明明热得要死还是要坚持穿长袖。
他的心疼了疼。
陆朝拿起扇子给她扇凉,尽管C城靠海,但是热也是不能忽略的。
“小暮暮,明天出去玩儿吧,去放松一下,我怕你再学下去会脑子卡壳。你那物理简直是错出了新高度。”
何暮白了他一眼,不服气:“有你这样说的吗?”
陆朝指了指试卷上的题:“这道题你用了最复杂的方法,还说不卡壳?”
“可是我用得是不用丢分的方法啊,若是用简单的我担心自己会出错,到了紧要关头还是保分要紧。”
“对,你说的最好了,可是时间也是关键啊,你想想若是你因为这个放弃了很多你会的题,岂不是得不偿失。”
何暮一想好像也对:“放心高考的时候我会取舍的,倒是你,做完了吗?”
“早就做完了。”陆朝把试卷递给她看,上面是龙飞凤舞的ABCD。
何暮伸手捏了下他的腰,恐吓他,“你这字指定扣分。”
“这是涂卡的。”
“忘记了。”
“那去约会吗?”
何暮瞪他:“陆朝你的思绪总是跳得这么快吗?”
“自然。”
“说吧,去哪里?”她把陆朝整理的物理题看了一遍,收拾书包,回家。
陆朝送人回家后才联系苗一诺陈与白:“明天我的小仙女过生日,滚过来吹气球。”
苗一诺和陈与白黑人问号:“你小仙女过生日为什么我们要去吹气球?”
陆朝说:“你们是不是何暮的朋友?”
“是。”
“那还不来?”
苗一诺和陈与白感觉自己是被奴役的一天。
“小暮暮,你来这里。”他给她发了个定位,让她自己过去。
陆朝不知道搞什么神秘,今天竟然没来找她一起走。
说来陆朝也是辛苦,通过班长以及各个成员的努力在去年期末的时候填了一张出生日期调查表,美其名曰记录在毕业册上。
陈与白看着满屋子的气球,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唉声叹气:“为什么我们昨天没有雇人吹气球?我们差钱吗?还有我们为什么不买一个打气筒?”
陆朝踢了他一脚,指着满屋子的气球,一脸骄傲:“这才有诚意,你放心以后你要是恋爱遇到什么问题,我一定帮你好好劝劝叔叔阿姨。”
“你最好记这你这句话,不要忘了。”陈与白深思熟路地考虑了这句话的可执行程度。
“放心小爷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