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七王爷府上,芊雪他们下了云车后就被那名骑马的中年男人迎到了宴会厅,敲锣打鼓极尽热闹的人们也渐渐散去了。
到了宴会一着华丽衣袍的高大男子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稀客!稀客!来,两位法师快请上座!”
又对跟在他们身边的慕桐和涼厝微笑道:“两位是法师的朋友,那想必能力也是同样了得,快请上座!”
待四人坐下后,七王爷很快端起一杯酒笑盈盈道:“法师风采本王亲自见过,当真是不同凡响!再次特敬一杯薄酒聊表仰慕之情!”
芊雪谢过他的酒却没接过,“我们作为法师修真道者,不能碰酒,芊雪在这儿替师傅谢过王爷好意了。不过,王爷何时见过我们?难道当时在我们云车后的那个马车是王爷的?”
司晨只一身清华高雅圣洁的端坐着,看在七王爷眼里那就是真神下凡,绝对的仙风道骨。
七王爷见他们确不打算喝酒,也知道修道之人不好碰酒,便放下酒杯继续笑盈盈道:“本王确实刚巧就在那辆马车里,两位法师的风采让本王着实惊讶叹赞!”
芊雪笑道:“当不起王爷盛赞,本职之事罢了。”
看向涼厝见他已经开心地吃起菜来,边吃边看着宴会厅中的歌舞,竟还跟着他们轻微地手舞足蹈,开心笑的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
慕桐把涼厝手肘下的一个碟子往里轻微移移,就怕他高兴起来不管不顾的把碟子碰到身上,脏了衣服,烫了手。
宴会着实热闹,近千年了芊雪到处奔波忙碌没有时间更没有心情去参加帝后的各种宴会,这华丽繁闹的宴会竟让她想起了千年前神魔之战胜利后天帝设的那场宴。
想到那场宴会就免不了要想起来周田生因为被蛊惑而敬的那杯酒,想到他们被迫地分离千年,烦躁的夹起一口凉菜塞进嘴里。
看向一旁端坐品茗的司晨,恍然间那千年的孤独难挨在看到他之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凑到他耳边甜甜笑道:“师傅,你系了两个腰带舒服吗?”
司晨极快的红了耳根,轻咳一声道:“阿雪……为师只想试试你送的腰带,但你系的扣子为师不知为何竟解不开,还不是阿雪调皮!”
芊雪跟得了小鱼的猫一样娇媚一笑,手轻轻地滑到了他的腰间,勾上他原来一直系着的腰带,“那师傅,解了这个不就好啦!”
司晨脸色更红,端坐着手压上她不老实的手,“过会儿无人再解。”
“哦!师傅的意思是说……过会儿无人让阿雪给解开吗?”说着手竟摸到那腰带的结扣处,轻轻一扯,结扣似松不松。
司晨此时脸色俨然红的要烧起来,而且他还看到七王爷又兴致勃勃笑意盈盈的凑到他们案几前来。
手中用了力把她不老实的手握在手心里,这才将自己的腰带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佯装威严道:“阿雪怎的如此没羞!男子的腰带岂能随意碰!”
芊雪嗔怪的看他一眼,委屈巴巴道:“阿雪只碰过师傅的……连腰带都不让碰,师傅真是小气!”
说着就要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奈何他握紧了她,见她有些不开心,忙缴械投降地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手背,道:“为师不是小气不让碰,而是……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