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挽墨调侃般的表情,云惋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伸出手一把就拉住了对方的衣领。
等宁挽墨跟云惋惜在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的时候,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一炷香了。而萧临风也是真真的有耐心的人,居然还是亲自等在后花园的门口一动也不动的。
而流年则是抱着自己的剑站在那里,虽然看起来极为懒散,但懂行的人却看得出来刘苗苗现在完全处在可以随时随地的就出手的一种状态之下。
“宁王殿下,王妃殿下。”
看见宁挽墨跟云惋惜出来,流年笑着给两个人腾出了地方让他们可以过来。行礼之间一双眼睛暗地里面在云惋惜身上扫来扫去,试图发现一点儿可以振奋人心的事情来。
哎?怎么什么痕迹都没有呢,难道两个人在里面纯粹就是赏美景加聊天了么?不是吧,按理说以王爷的性子,当前怎么着也是应该不是么?
难道王爷转决定徐徐图之了么?不不不,就算是那样王爷也不该到如此地步啊。
宁挽墨不是没有发现流年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云惋惜的身上,只是他心里面很清楚他这个护卫心里面都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所以他根本就是懒得搭理他了。
“欣赏了这么长的时间,看来云二小姐也是真的很喜欢这后花园的美景啊。”
萧临风挂起了虚假的笑容,上前两步对着云惋惜笑道。一双凤眸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宁挽墨,眼神莫名复杂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贵府的银杏美景的确是名不虚传,只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沉醉在其中。这样一来二去的,惋惜倒是让萧王殿下和诸位久等了呢。失礼之处,还望萧王殿下多多包涵。”
云惋惜略有些不好意思呃弯起了嘴角,那憨模样让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不碍事,不碍事的。云二小姐如此的喜欢府中的景致,本王也是觉得荣幸之至。如果下一次再有机会的话,欢迎云二小姐再来萧王府做客了。”
萧临风第一次觉得那片银杏树除了能够替他招来文人志士之外,还能够帮助他留住心上人的注意。不由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让人照顾好这一片的银杏树才行了!
“多谢萧王殿下的美意,如果再有机会的话惋惜一定会再来欣赏这银杏美景的。只是到时候来的太频繁,还希望萧王殿下不要觉得惋惜太烦就好了呢。”
云惋惜眼睛亮闪闪的,看起来也是真的为萧临风的这个提议感到高兴。只是因为碍于自己的身份礼数,所以才如此下来。果然,她也不过。
“当然不会觉得烦,云二小姐只要有时间,那本王随时欢迎云二小姐再来王府做客。当然,如果本王没有在府中的话,那云二小姐只要找府中的管家刘森说一声就可以了。”
宁挽墨冲着萧临风微微的咧开了嘴巴,努力的让自己露出一个更加亲和的笑容来。
但是宁挽墨越是这个样子,萧临风心里面的困惑就越是严重。接下来他不仅不怎么靠近宁挽墨,甚至看着宁挽墨的目光也不由得带上了意味。
“这一次能够看到如此美景也不枉来萧王府一趟了,萧王殿下,多谢你的好意了。”
在三个人已经来到王府门口准备离开了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有怎么说过话的宁挽墨突然开口道。一瞬间,云惋惜就注意到对面的萧临风的神情有些。
萧临风干笑了两声开口回答道,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他默默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袖。
听到如此回答,宁挽墨缓缓的勾起了笑容,笑的一脸意味不明的对着萧临风点了点头。然后一声不吭的就拉着云惋惜,两个人一块儿登上了回去的马车。
“宁王殿下……看来您并没有理解惋惜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等一会儿你在前面把我放下来,我还有点儿事要去办。你不许跟过来!”
云惋惜默算了一下接下来的路程之后一脸严肃的警告着宁挽墨。
有些事情是她的底牌,她现在也还没有想要全部都告诉宁挽墨和其他的人。或许以后是有机会的,但是最起码现在是不可能了。
“外面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安全的。让我跟在你身边还可以顾着你的安全。”
看着云惋惜宁挽墨摇了摇头回答道,眉宇之间满满都是不赞同的意味。
“不用了,宁王殿下最近不也是很忙的么?而且我又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有银针在手普通的护卫我还是可以应付的过来的啊。”
云惋惜示意般的又把自己的手绢出来晃了晃说道,完全无视了宁挽墨抽搐的嘴角。
其实他这么做想要防的不过是那些个想要接近云惋惜的人罢了,至于其他的……正如云惋惜说的那个样子,她一个人就可以把他们都给弄走了不是么?
再加上实在不行的话,不是还有流年这个原宁王府的卫在场么?凭他的功夫,想要带着云惋惜全身而退应该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了。
可是没有想到云惋惜会态度如此坚定的拒绝了他,而且还明言不准他跟在身后!
“流年他也不是万能的啊。有我在身边的话,多一个人不就是多一分的希望么?”
为了自己的,宁挽墨不留余力的开始劝退自己的手下了。连最初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流年完成任务的时候犯的那些个小错误,结果都被他给翻出来了。
云惋惜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面前一副滔滔不绝的宁挽墨,然后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的帘子。
嗯……就凭马车的这个帘子的厚度来看,应该是遮挡不住宁挽墨说话的声音才对的。那么也就是说,宁挽墨现在说的话外面驾车的流年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了?
就跟云惋惜说的一样,正坐在外面驾车的流年的确是可以听清楚里面的声音的。而听着里面自己的主子宁挽墨不断他的话,流年简直都是快要欲哭无泪了。
虽然说那些个错误他的确是有犯过的,但是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前他刚刚成为宁王殿下的卫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吧?这么些年来,他早就已经改掉了好不好?
宁王殿下啊,属下知道您真的是想要让王妃殿下转变心意。但是,但是就这样拉属下下水真的好么?而且,就算是这样王妃殿下也未必会答应的吧?
一想到自家殿下的性格,流年就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默默的继续驾着马车。
而相比较外面流年的无奈跟纠结,里面的云惋惜则是挑了挑眉头颇有些不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