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歌和范奥卡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高一米七的年轻海军士兵,从后方的“候艇大厅”跑了过来。
这年轻海军一头金发,相貌英俊,脸上有些许麻子:“前辈还记得我吗?当年新兵训练营里的那个‘顺拐王’彭斯。”
范奥卡微微点头:“是你啊,怎么来这了?”
“我抓了一伙非法贩卖奴隶的海贼,”彭斯脸上写满了兴奋:“要从‘比格海域’调往自由之城,任少尉。”
“你们海军调任,难道都不管接送?”司歌疑惑:“还得让你自己来坐飞艇?”
“原则上是有。”彭斯看向司歌:“但让上面派船来接我一个人太破费了,也太慢了。对了,你是?”
“他是我的船长。”范奥卡抢在司歌之前回答说:“我现在已经不做海军了。”
“我知道的,前辈。”彭斯黯然垂眸:“如果我经历了那种事,我也做不下去,前辈现在是赏金猎人吗?”
“算是吧,”范奥卡说:“先登船,一会再说。”
彭斯点头,又打量起司歌,见这个少年大约十五六岁,身着破烂的灰色布袍,漂亮的脸蛋虚弱得发白,嘴唇都没有血色,心中好奇范奥卡为什么会认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当船长。
但出于礼貌,彭斯克制住了好奇心,这种问题,问出来实在太无礼了。
三人过了登艇口,通过“登艇通道”上了飞艇就坐,也许是巧合,彭斯与范奥卡的座位只隔了一条过道。
“那个,顺拐王,”司歌坐在范奥卡身边,看向彭斯:“范奥卡过去是你的长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