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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初终于没再提这事,主动寻着那薄唇亲了上去。
两个月之后,南宫丘岳大婚,揽月坊开张,晏倩欢欢喜喜上了花轿,去做她的励王妃,秦念初开开心心在台上跳舞,与她的鼓艺状元郎眉目传情。
开张那,瞿胭朦和翟清让也来了,带着尹鲤。
才知道,尹鲤本就是佛门弟子,不恋尘世,那一切,不过是瞿胭朦和翟清让的一计,她们自己不畏世俗,见不得好友还在桎梏内煎熬,索性助了一把火,将她心里煮罚
两年后,外面盛传坊主要嫁人了,直到看见米有盖上了红盖头,承露落葵还在惊疑不定,倒是连翘十分看得开,笑道:“可不是嘛,是揽月坊坊主要嫁人了。”
秦念初坐在高头大马上,引着车轿前行,一直走到那坊门口的高大合欢树下,心里眼里都是满的。
这棵合欢是她后来栽种的,并不是倚翠园那棵,却也同样是香气宜人,这棵树与南宫家不相干,上面亦无骆问笙横躺着,斑驳交杂的树叶间隙落下细碎的点点阳光,只落在米有身上。
那个年满十八岁的少年,已然早早地拔了骨节,长成了如玉君子的模样,周身掩不住的俊秀风姿,他在台上辗转打鼓的时候,能引得台下姑娘们花痴连连,连男子也为他的俊逸洒脱叫好。
秦念初只觉得意,心想,那是我的,我一个饶。
什么是孤独?
不是没有人陪,而是你最想要的那个人不在身边。
他在了,便哪里都是盛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