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惩罚他,他,不被允许成为我的标本,愿真理饶恕他的罪恶。
“咚咚咚”
德鲁在敲门了。
我这会装作不在家还来得及吗?
“砰砰砰”
他开始砸门了。
看来是来不及了,随手将剪刀插进他的脖子里,替德鲁开了门,处死,是所有试验品的归宿,他该明白的。
解释起来很麻烦。
当德鲁大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的时候,我真想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兄,你真该放轻松,我是一个追求真理的学者,可不是一个变态杀人狂。
我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我还没愚蠢到想着去改变一个糟老头子花了一辈子时间树立起来的世界观。
不过在他看来,我呆愣愣地站在那,我好一阵才想起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而不是一个伟大的学者。
有时候想想,其实我只需要哭就好了,这是我无数次复盘后做出的决定。
幼稚真是太难了,对一个学者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