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觉得那些东西玩久了容易玩物丧志而且伤眼睛。
将舒姌支楞过去顺便让两人多接触熟悉一下,也好让许沉少看点电子产品。
说是商量可舒姌完全没什么拒绝的立场,这位干妈都亲自过来叫她了,她不想去也不行。
舒姌笑着答应,转身将刚拉开拉链的书包抱在怀里,跟秦婉一起去许沉房间。
许沉对于她们的到来似乎很不耐烦。
秦婉可不管他耐烦不耐烦,“和妹妹一起写作业。”
“没带。”
他向来不背书包回家,作业都扔给了小眼镜。
秦婉也不让步:“那就看着妹妹做。”
都以为许沉不会这么轻易答应的时候——
许沉淡漠看了舒姌一眼。
“行啊。”
舒姌:“……”
大哥,你拒绝好吗!
舒姌一进许沉的房间就忍不住想起那天的囧事和那只可怕的黑毛蜘蛛。
而且许沉似乎不喜欢太亮堂,房间的窗帘大多时候都是拉上的,灯也没开得太亮,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有些压抑灰暗。
许沉随手指了书桌台的方向,示意她自己那边凉快去。
舒姌求之不得。
许沉书桌台上的书架陈列着很多书,大多都是崭新未开封,看得出这一大架子书对他来说都只是个摆设。
书桌上除了几支笔和一盏台灯就没其余东西。
舒姌开了台灯开始写作业。
珈伦中学的作业不多,下午上了四门课,只布置了三科作业,量很少。
舒姌不到三十分钟就全部做完了,她开始准备战略性撤退。
许沉此时坐在电脑前捣鼓着什么东西。
舒姌看不太懂,上面全是数字符号英文。
许沉感觉到她过来,敲键盘的手顿住。
“做完了?”
“嗯,哥哥,我先回房间了。”
电竞椅朝舒姌转过来,他问:“你很讨厌我?”
舒姌哪儿敢啊,忙摇头否认:“哥哥你这么好,今天还帮了我。”
许沉的手肘搁在电竞椅的扶手上,漫不经心道:“别跟一班人走太近。”
舒姌觉得许沉这就有点过分了,让同班的人孤立她就算了,还不允许她跟其他班的人玩儿。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
“那我跟谁玩啊?”
许沉漠然:“你是来玩的吗?”
此时舒姌很想翻个白眼并且骂他一句神经病。
“我知道了。”舒姌压抑住自己的脾气,心平气和的,抱着书包走了。
一回到房间,她就锁上门,一屁股坐在床上。
“神经病啊,我跟谁玩要你管啊!”
活了十几年,她还没遇到过这么神经的人。
待人走后,许沉才起身朝书桌的方向走。
台灯还亮着,桌上落了个小兔子橡皮擦。
两只粉色的耳朵被擦得只剩下一半。
他将它拾起来,有股草莓牛奶的香味。
想起女孩刚才强忍着脾气不肯发作的模样,他笑了笑,拉开抽屉,将橡皮擦放进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里。
那里面有一根断了的粉色头绳。